《1818黄金眼》的一条搞笑新闻吸引了她的目光:一个男人为了逃避上班躲在家里,没想到妻子突然回家,情急之下便反锁大门躲进了衣柜,把自己藏在衣物堆里。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躲起来。”袁哲生在《寂寞的游戏》里写,人天生就喜欢躲藏,渴望消失,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2019年,李颖迪第一次关注到“鹤岗白菜价买房”的新闻。她明白这不止关于鹤岗一座城市,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当我们对所处的工作环境和外部世界感到无能为力,你就不想干了,你就想逃了。”
李颖迪在鹤岗北山公园。(图/受访者供图)
逃离,一直是贯穿文学创作的重要母题。一个人从既定的生活轨迹中逃离,游走在世俗陈规和真实的欲望之间,如《麦田里的守望者》中苦闷孤独的霍尔顿,《玩偶之家》里从家庭出走的娜拉,艾丽丝·门罗笔下一次次逃离而又逃无可逃的主角……
回到现实中,当我们用“逃”讲述一个故事,听上去总带有某种不赞同与批判。我们说一个人“当逃兵”“临阵脱逃”“落荒而逃”,所有这些表达都暗示了一种普遍的看法,即“逃”是懦弱、可耻的失败者行为。
最初接触杨亮等人时,李颖迪也将他们的“逃”归因于社会化不顺利导致的被动选择。后来,她跟着林雯回到林雯的常州老家,见到客厅沙发上沉默寡言的男人和又一次发来相亲对象照片的林雯妈妈。她去到林雯曾经工作的手机回收公司,隔着玻璃门,想象林雯在滴滴作响的倒计时下,不断敲击键盘的声音。
越走近他们的生活,李颖迪反而理解,逃也可以是一种主动行为,一个正在进行的动作。为了躲避工作、家庭、社交关系,拒绝所有旧秩序下的规则和期待,逃走的人付出代价和勇气,主动追求全新的生活。他们没有放弃自我,恰恰相反,逃走是他们寻找自我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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