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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加耶夫斯基:现在我确定我知道,如何做一个孩子

扎加耶夫斯基是我熟悉的一位诗人,但我没想到会熟悉到写出一首同名诗的程度。所以看到最近出版的他的诗集《不对称》,这种重合让我心有戚戚。只是看过整本诗集之后,并未见到同名诗,“不对称”这个词仅在《毕业舞会》中出现了一次:

这种不对称,这种强烈的非对称性,

很多年里,几十年里,

使我无法在真相的强光下

见识她……

在这首诗里,“不对称”又被置换成了“非对称性”,既然这本诗集以它为书名,显然大有深意,需要细察。诗中的“她”指的是“我的妈妈”,她在参加聚会时发表的看法“实在让我们吃惊”、“令我尴尬”,并让“我”感叹“她是多么虚弱,老派”。由此可见,这首诗里的“不对称”涉及的是认识论问题,是“我”对“我的妈妈”的认识与她的现实或真相不对称,甚至可以说是极度错位。这里触及的是认识的表里冲突,哪怕是对身边一个极其熟悉的人,我们的认识通常可能是流于表面的,不够内在,在特定的场合,当我们突然认识到对方的真相时,不免像作者一样感到吃惊。

扎加耶夫斯基:现在我确定我知道,如何做一个孩子

世界的可以解释与不可解释

对一位诗人来说,认识当然是个大问题,对身边的事物,尤其是写作的对象,认识不足或偏差,显然会导致作品的缺陷,其症状之一便是作品中的现实与社会中的现实不对称。可贵的是,扎加耶夫斯基意识到了这种不对称,并体现出以社会中的现实纠正心目中的现实的倾向,因此读者不难从这首诗中看到二者之间的张力。我倾向于把“不对称”视为这部诗集的隐秘核心。这里我结合世界的可以解释与不可解释、对艺术的知道与不知道之间的张力加以讨论。

关键词:扎加耶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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